Friday, December 25, 2009

老骥伏枥,志在千里。

看了“Gran Torino”脑海浮现的是曹操的短句:“老骥伏枥,志在千里。烈士暮年,壮心不已。”Clint Eastwood在 “换子风云” 写过了。同一年,他居然还有“Gran Torino”这部作品:自导,自演,自己制作,还开口唱一段主题曲!
Changeling 是一部沉重的电影,所以好久都不想碰“Gran Torino”。有人把“Gran Torino”归类为 Comedy ; “Gran Torino”固然有让人忍俊不住的时候,可是,Clint Eastwood 在年届八旬粉墨登场,当然不会只是博君一粲。“Gran Torino”是Ford 1972 年出厂的一款中型车, 和片子的主角 Walt Kowalski 一样不合时宜。除了作为 “红鲱鱼”(Red Herring), “Gran Torino”也象征着主角的大美国主义和英雄主义精神。影片以一场丧礼开场,另一场丧礼结束,起承转合之间,独具匠心而不落俗套。诚然,在二十一世纪的银幕上当英雄,不可能像上世纪一样英明神武一尘不染,总得有点阴暗的角落,结疤的伤痕,“Gran Torino”不能免俗,也不需要免俗。
片中的Hmong,搜寻了一下,才知道是老挝的苗族人,原本在山里狩猎为生,与世无争。越战时被卷入战火,作为美国的盟友,舍生忘死与北越死战。美国撤退后,被越南和老挝当局种族清洗屠杀。残余的人越过原始森林逃到泰国,一部分辗转移民到美国,就是片中描述的社区。一个种族在历史地理上的轮回奔波,得失要如何厘清?刀枪血光下取得的疆土,百年身后依然是“荒塚一堆草沒了”。
成王败寇,人世间的得失,确实难以捉摸。Clint Eastwood 以洗练的沉稳电影语言,表达睿智的生死观,2008 年交出“Changeling”和“Gran Torino”两部作品。前者以Angelina Jolie领衔,后者Clint Eastwood 粉墨登场。票房成绩是“Gran Torino”胜出一倍!事前谁能预料?Clint Eastwood 的电影,总是让人沉吟回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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